远渌

社障,攻厨

小羊羔

大小姐海跟绵羊鸟。

设定略西幻可惜文风不西幻,权当(提前的)umi生贺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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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是海妖的歌声呀。”

 船舱外雨声簌簌,再加上浅眠之后,头疼如有鼓锤,海未根本无法察觉到其他响动,只沉默不语。

 数周来风向都不合适,满载货物的帆船惟有停在大洋正中,寸步不移,水手们起初还努力划桨,下起雨来后都躲到舱室内,打牌喝酒睡觉,自在得不行。她不习惯船上生活,整日缩在卧室里待着。

 “如果雨再小点,就能听得更清楚了。”羊少女说着,拢了拢落在颈边的头发,“再过几天,就会转晴啦。急着下船吗?”

 “请放心。不太赶时间的。”

 “嗯。”小鸟眨眨眼,她才刚醒来,手腕上带着些微绯红的咬痕,衬衫扣子仅扣了三颗,其下露出大片肌肤,粉白得让人有点脸红。

她是船长的女儿,至于那位船长究竟姓甚名谁,是否也生着绵羊般的耳尾,或者从何处来,海未一概不知。

 旅客小姐问:“你饿了吗?”

 “有点,现在不吃也没关系。”她晃晃脑袋,又添上一句:“谢谢。” 

 这状况挺奇怪的。海未凑过去吻了吻她的脸颊,想到。她是船长的女儿,金色眼睛,亚麻色头发。声音清甜如蜂蜜,耳朵摸起来软绒温热。喜欢起司蛋糕,接吻时比自己更在行些,但是气息不长,所以仍是占不到优势。还有什么?腰部偏下方有枚小小的纹身,估计是家徽的样式。其余的则笼在迷雾中,问也问不得。

 园田家向来可称是谨慎厉行,怎么自己就陷于如此情景中了呢?

 

大约三天前,她在大厅里看到了南。本打算去甲板边看看月,思索下到目的地时同父亲的见面台词,霎时风吹云走,雨水噼里啪啦往下掉。海未浑身透湿,这儿常年温暖湿润,墙角都能花个半天长出蘑菇,南牵着她到火炉边时,后者都已经冻得发抖了。

 最近是雨季,没事别到外边去啦。小船长笑得可爱,过来刮刮海未的鼻子,动作轻捷灵巧。

 真抱歉,添麻烦了。贵族小姐回答生硬,脸颊也红热,像是害了风凉发了烧,舌头打结。

 您要到都城吗?准备停留多久呢?

 有点急。除开念书写作讨论事务以外,风花雪月之事未曾尝过的那家伙直瞪火苗,算是头次领会到词汇再华丽,终归无法形容可爱女子。

 再过去两天,海未终于能绕开水手去邀请对方来自己舱室。因为喝了些酒,她只头晕目眩地握着对方的手腕,沉默半天,说:您真好看。

 小鸟轻轻“啊”了一声,下意识地缩缩身子。

 谢谢。过奖啦。

 没有。

 您真是这样觉得的吗?小鸟悄声问。

 是。您很可爱。旅客自小精通诗文,此刻嘴里却只剩笨拙之词了。

 可爱通常用来说小孩子。

 我……我没有那个想法。

 喜欢吗?

 接下来自然顺理成章。羊耳朵手感极好,尾巴则短而敏感,抱在怀里软扑扑的,腰柔软纤细,黑色的漂亮家徽就落在那里。她又变得头晕目眩了。

 

 “海——未——?”小羊亲热地蹭蹭恋人的额发。“到岸后就会走吗?”

 “大概吧。怎么了吗?”

 “没事。没什么。海未家是贵族吗?”

 “并不能那样说啦,不是什么名门。普通的小家族呢。”

 恋人没接话,只低下头咬住嘴唇,尾巴垂下来,月光把人影子拖得又长,又怪异。雨水泼在窗上,叮叮当当得让人烦。

 

 登船。一个月后到首都。然后与父亲见面,参与到家族事务中,逐渐锻炼参政能力。海未总会把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。若是稍微有些变数,那便是个糟糕的问题了。

 

 船同风雨顽抗了两周,此后奇迹般地顺风顺水,因而虽停滞许久,仍没有迟到太长时间。悠然到港之时,码头上全是挥动手绢的居民,满甲板旅客爆发出欢呼,十分震耳,她在人群里跑来跑去,好容易才把小鸟从舱室里捞出来。

 “抱歉。抱歉。当面发誓太不靠谱了,我才决定现在说的。请原谅我。”海未用手指蹭蹭恋人的脸颊,后者以为她要做临行告别,眼泪都开始往下落。

 “海未……?”

 “请和我结婚吧。”

 “欸?”

 

小贵族郑重其事,唯独忘了自己连正式的告白都没提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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放在末尾提一下:这篇纯粹是为了满足我想淦小羊鸟的歹念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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